考察队的人来说是个麻烦事。由于坡度太陡,无法扎帐篷。无奈,众人只好离开守候的洞口下山去扎营。
下山后,郝胜又担心曾强他们出来以后找不到自己,便让队员们轮班守候在洞口周围。
等待,是一件乏味的事情。而在一个固定的位置等待,则是一件既乏味又焦躁的事情。而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做着毫无希望的等待,则是一件能让人变得抓狂而无法忍受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三天两夜也过去了。郝胜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实在不愿再这么等待下去了。
“这样等下去不是个办法。我必须进去看看。”
“这么多人进去都没有出来。现在你居然要一个人进去,你就不怕进去后同其他人一样也出不来了吗?”陪在一旁闷坐了好长时间的赵建民终于开口说话。
郝胜挺直了脖子。“怕!开国际玩笑!我郝胜什么时候怕过?”
赵建民在队里是有名的闷鸡子,话总是特别的少。在安排人员守洞口时,谁都不愿跟他一个组。这人实在是太闷了。作为安排人员的人,郝胜只能把他跟自己排在一起了。而两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是郝胜在寻找话题,他赵建民几乎可以整天不开口,也不知道他不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