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失效。”
“军团长,通信功能也已经被屏蔽,我们已经无法跟外界取得任何联系。”
马斯特罗夫痛苦至极,说道:“这是他不想让我们的情况传出去,不想让人知道我们是被迫走上战场的,他想让我们变成‘视死如归的英雄’,是为了抗击侵略者白仲褀而战死的军人,是忠于他萧聿的死士。”
旁边的参谋长已经哭出声来,“草特么,这个混蛋萧聿!”
马斯特罗夫已经瘫坐在地上,一个糙汉子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舰桥之中,各个军官和战斗人员都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暴走状态,有人疯狂地敲着战舰上的操作界面,想要重新夺回操控权;有人则脆弱地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还有人则不断地祈祷自己信仰的神,希望能够幸免于难。
“萧聿,你这个混账!你不得好死!”给萧聿拍马屁拍了十多年的这位军团长,这个时候恶形恶状。
也就是在这最后的时刻,整个舰队中数万名曾经每日都要对元首歌功颂德,更不乏对萧聿真正忠诚的舰员们,都爆发出了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怒气。他们将一切自己能想到的肮脏字眼跟萧聿联系在一起,问候萧聿的祖宗十八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自然,这些举动是不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