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仲褀”真是麻烦。
他多次尝试,发现这车上没有人跟他有什么交谈欲望,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
列车不知道行驶了多少时间,因为虚空里不存在时间,而感觉是个戏弄人的东西,尽管白仲褀感觉可能过了很久或很短,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过。
这次来老年活动室,白仲褀得以看到了这里的外观。貌似这儿是虚空中的一座浮岛,但是浮岛之上却更像是普通的一座都市。这里带着浓浓的复古范儿,像是20世纪初的纽约,但是建筑风格更加特异。居中最高的一栋建筑大约有一百多米,墙皮都有些脱落了,看上去倒比较气派。
“走吧。”一开始那个“白仲褀”又对白仲褀笑道。
白仲褀一出车门,发现正在下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长着跟他一样的脸,好些人还穿着类似Burberry的经典款长风衣,带着绅士帽,手里握着一柄大黑伞。
白仲褀倒是打扮得很随意,宽松的亚麻衫,就是小风嗖嗖的,有点凉快。
他撇眼看到车门边上有一个伞筒,拿了一把雨伞走出车厢。回头再望,发现绿皮火车居然变成了黄皮的有轨电车,叮铃铃地开走了。
一群群的“白仲褀”涌入那座最高的建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