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觉得白仲褀特别好聊,这个青年学生拉着白仲褀,到了路边的一家小摊坐着继续聊。同在的还有两个他的同学兼同志,白仲褀这才清楚,这个总是一腔愤怒的青年学生名叫裴彦师,跟他一起的两个同学,男同学叫司徒澄,女同学叫鲍青。
白仲褀一落座就歉意地表示:“出门匆忙,没有带着钱。”
国字脸的司徒澄笑着摇头道:“难得咱们彦师有聊得上的新朋友,请先生一顿豆腐脑,先生不要觉得寒酸才是。”
裴彦师也是哈哈笑道:“看穿着打扮,先生总要比咱们几个学生富裕许多,总不是为了骗吃骗喝来的。”
鲍青也打趣道:“骗吃骗喝才骗一碗豆腐脑吗?怎么也要骗得一桌大菜。”
白仲褀觉得这些年轻人很有趣,东土保留了很多帝国时代的特色,人们说话更讲究一些,从建筑、文化和习俗上,尽管科技发展到了一个层次,但是风貌却还很老。
几人正聊着天,白仲褀也乐得品尝历安府非常有特色的豆腐脑,忽然街面上一阵喧哗,就见到一辆辆军车从马路上疾驰而过,其他的小车都得避让。军车上面都是抱着步枪的士兵,不过从脸上看不到几分紧张之色。
“这是怎么了?”白仲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