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退场。”
在混乱的时候,有人告诉怎么做,确实是有帮助的。
没有人敢接近他,但是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
只有张嬴兮飞快地跑了过来,忍着地上那些尸体的恐怖模样,关切地问白仲褀道:“没有事吧。”
白仲褀轻轻点头。
虽然他更多视张嬴兮为小麻烦,但是在这个时候有人关心还是令人欣慰的。
裴彦师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指着地上的岐髡刀,叫道:“这些刺客是岐髡人派来的,他们一定是担心白先生的理论思想唤醒更多我们的同胞,怕我们觉醒之后,将他们打败,这才用这般下作的手段!”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有人道:“是的,岐髡人向来这样无耻,之前关外的军阀就是被他们刺杀的,州牧也差点被他们杀死,现在他们又来杀白先生,真是畜生!”
这一下子,群情激奋起来,所有原本就对侵略者怀有恨意的听众们,这个时候恨不得直接冲到街上发动抗议活动,更恨不得跟岐髡人拼命。
白仲褀看了一眼裴彦师,裴彦师也朝他送去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光。白仲褀明白了,裴彦师的意思是,不管这次刺杀自己的是谁,这个锅是一定要由岐髡人背的。
白仲褀却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