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吗？”
南马看了一眼呆板的教皇，然后道：“是没有区别，只是我想让你清楚，死掉的话，你应该赖谁。”
忽有些愕然，只不过他本来就缺乏表情，看上去宛如智障，所以也看不太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情绪变化。
“你认为教团会失败？”
“银河帝国都失败了，又遑论你们教团。”
“为什么提醒我，难道是打算让我磨洋工，保全教团的力量？”
南马摇头，非常直白地道：“如果你真这样做了，也一样是死。我的那几位同僚可不会把教团当成什么宝贝，更不要说你，如果用你用得不顺手，他们随手就会捏死你，换上一个更加听话的教皇来。”
忽陷入了沉默，良久他才缺乏什么抑扬顿挫地说道：“明白了，所以你是来对我送行的。我只想问，你真的那么看好白仲？要知道，当年如果不是你犹豫了，我们大可以直接杀死他的，是你亲手影响了萧聿，把他送进了虚空，让他完成了长老种族的转化。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式在朝圣者那里开脱的，但是在我看来，你看上去更像是他那边的人。”
南马表情不变，还是一贯地放荡不羁，他并没有直接跟忽对视，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笑道：“生而是朝圣者，这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