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皆往萧逸辰身上招呼,萧逸辰心中大喜,如此便不用分心他顾,可以放手一搏了。
却说萧逸辰身手矫健,在马背上窜高伏低,众将士怒吼连连,却不能奈他如何。当他策马奔至阵心时,他坐下那匹乌黑宝马却停蹄不前。无论萧逸辰如何提疆催促,它都置之不理。
他转念一想这战马通灵,想将我困在阵心,望着四周越聚越多的士兵。当下他力运于臂,在马臀上斜拍一下。那马吃痛带着萧逸辰凌空一跃而起。
阵心的士兵们,都看得呆了。那宝马跃至二丈时,开始下坠。这时呆滞的士兵们方才反应过来,纷纷跳开,奈何四周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避无可避。
顿时有人被宝马踏伤,头碎肢残,惨嚎不已。经此一役众将士更无心应战,被萧逸辰瞅中时机,夺了根长枪,左拨右挑瞬间杀出条通道,成功突围。
但见扇形的阵型,被萧逸辰硬生生的从中间撕开一个“裂口”,受伤的“尉迟军”将士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萧逸辰这时勒马回首舌绽春雷:“尉迟军,也不过如此….”此,字余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一干将士被这天雷之音震的人仰马翻。
尉迟迥望着绝尘而去的萧逸辰,反手给了尉迟宽、尉迟顺一人一个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