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非你弄出这么大动静,壁障怎么可能被洪水压破,大坝怎么可能被冲毁。你看看现在,洪流肆虐,多少宗门被冲垮,这还不算,后方的平民百姓恐怕也要遭殃了,这般大水下去,得死多少人!只怕是古连山上的树砍光了,也不够给他们做棺材的!你,”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颤抖起来,手指哆嗦着指着萧天,声音忽然拔高了许多,一怒之下变得尖锐起来,听着格外的刺耳:
“你,你这个千古罪人!”
此言犹如晴天霹雳,咔嚓一声。
这个罪名着实不小,震得人片刻失神。
把柳儿吓了一跳,俏脸煞白,急忙看向主人,却见萧天的头,不知何时已然垂下,长遮盖住半边脸庞,阴影蒙蒙,将一双眼睛藏起,他默默无言,坐在那里仿佛一座石化的雕像。
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四周,憋屈痛苦之下,还有无尽的悲意散。柳儿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喏喏的叫了声:“主人。”
“嗯?”萧天动了动。
柳儿眸子含泪:“主,主人,你也别太自责了,毕竟不知道会生这种事,你……”
“谁说我自责了?”萧天蓦然抬头,一双眼睛幽黑深邃,似乎有无尽的魔力和神秘,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