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他是会被当场打死呢还是被揪去县衙打死？
刘学明低头看着不停磕头的钱掌柜，忽然上前一步，一脚踹在钱掌柜的肩膀上，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同时用手指着他喝骂道：“让你骂，你再骂啊！你个老匹夫，拿了我这么多年的回扣，喂不饱你这白眼狼，竟然还当众侮辱我，扣我的钱！”
钱掌柜脸色惨白，急忙爬起后重新跪下，又不停磕头道：“小人嘴贱，小人该死，求公子老爷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求……”
边上的牛辅看得烦，向刘学明大声建议道：“公子，不用和他啰嗦，揪他去县衙，保管当众扙杀，替公子出了这口恶气！”
没有背景的普通百姓羞辱冒犯有朝廷功名的童生，闹到了衙门的话，不死即残，基本上没有例外。
钱掌柜一听，吓得身子一哆嗦，一屁股坐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不过牛辅这建议，反而让刘学明想起了大哥二姐得知蒋秋贵要成为童生时的担心。用童生凌辱普通百姓，不算什么本事，没必要置他于死地。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刘学明想着，便再次用手指着钱掌柜道：“这次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嘴贱的代价。你自个掌嘴到打落牙齿为止，否则就一起去衙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