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一寸寸剖开来止痒。
好在麻痒的感觉持续时间并不算太长,紧接着又变成了冰冷,石川又是一声惨叫,刚刚渗出的汗水竟然在几个呼吸内凝结成冰,就连头发上都挂满了晶莹的冰粒。
“殷吟这个蠢货女人,她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灵药,我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肯定是吃错药了”石川抖抖索索回到屋内,努力了几次才把灶台内的干柴点燃,然后将所有能裹上的东西全部裹在身上,靠到灶台边上取暖。
透入骨髓的寒冷渐渐散去,懒洋洋的睡意瞬间袭来,石川早已被接连不断的情况折腾得没了半点儿力气,他连动都没有动上一步,就那样一头歪倒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就在他睡过去的时候,一直躲在院子角落盯着他看的土狗转过头去,望向了张员外府邸的方向。
紧接着,土狗以与其体型完全不相称的灵巧动作跳上了屋顶,悄然消失在了无尽的黑夜之中。
石川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地球,这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了他不知道到底哪边才是梦境。
久违的熟悉感觉瞬间袭遍全身,石川欢呼着冲向了大街上密集的人群,浑然不顾自己被其他人像看精神病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
网吧、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