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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狱的坏运道依然没有结束,他不得已停下来飞遁的身形,神色凝重望着前方不远处满是杀意的溟禅真人。
杀人弟子,断人传承,这个仇结的大了,基本上没有和解的可能,血狱冷笑一声,既如此那就与你做上一场,看看到底是谁生死谁。
模煳的面貌渐渐清晰,血狱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毫不遮掩地显露出他本来的样子。“本人血神宗血狱,想要取我的性命,尽管放马过来。”
“沧溟派云麓峰首座,溟禅。血神宗早已在数千年前烟消云散,没想到还留了你这个魔障下来。”
血狱嗤笑一声,“我命大的很,再活上几千年也没有问题,倒是溟禅你,明年的此时就是你的忌日。”
溟禅毫不在意地拍拍双手,道:“不一定,一厢情愿。”
就在溟禅拍手的瞬间,血狱只觉得浑身如置冰窖,耳边溟禅在说什么他已经无暇去听,血狱明白,如果他此刻一个应对失措,必将是身死道消的结局。
血狱并没有做出闪避的动作,因为他完全察觉不到危险来临的方向与方式,他也没有施展任何的道法,直觉告诉他,此刻施展血神宗内的任何道法都没有什么用处。
血狱只是一脚踏地,极为别扭的向正前方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