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蓝月倒是一个性子，浑然不似女子，那就这样吧。”
羽洛水话音刚落，便消失在了殷吟面前。
殷吟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重新持剑面向了均钺道人。
口中轻声说道：“我们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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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尊者缓步上前，缓缓抬起自己的一只手，朝着石川的额头按了下去。
“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在这方面修士群体表现得更加明显，只有当切身体会到了痛苦之时，才会认真思索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你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石川根本无视那一只距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苍白手掌，而是夸张地大笑道：“前辈所言不错，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没有说明。”
七煞尊者稍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面带微笑道：“哪一点？”
石川笑得连眼泪都几乎要流淌下来，不过他却根本没有抬手去擦拭，而是继续边喘气边笑道：“人跟畜生最大的区别就是智慧，也是对自身和天地万物的认知，如果一个人根本就无法认清自己，无法认清自身所处的位置与环境，那他和一头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你在拐着弯的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