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的小小尴尬,白曲河接着说道:“佛祖的因果法义也出了问题,本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佛祖曾言,由前因而知后果,大体上完全无误,虽有些许缪差,也可不计。但后来道祖对其说了看与不看之差,魔祖又问到为何不是先有果而后成因,佛祖细细推演之下,惊觉其推演本身也在因果之中,不推演不能得其结果,推演却又失了令其自然发展的本意,而且对于道祖所说的微原,确实有股不知名的扰动在其中,不能完全确定,这对于因果法义而言,不确定是无法容忍和避开的,至于魔祖所言,佛祖斥为荒谬,却又无法有力反驳。”
石川不住点头又摇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
“再往后,就是那两句有名的箴言了,道祖说,道可道,非常道。佛曰不可知,不可说。”
石川咕咚咕咚将一杯茶水全数吞进腹中,长出口气问道:“另两位呢,又如何?”
白曲河随手将两人茶杯加满,悠然说道:“下面就牵扯到一些大点的事情了,妖祖的想法一向直接,对其而言,唯有现在的一刻才是真实的,过去,未来终究只是虚幻。他所想要的只是现在拿到手中的真实。妖祖说到,既然想要知晓一切,那么就将一切置于我手,如此一来岂不事事尽在掌握之中?而当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