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是盛衰之道,水之刚柔讲的是变化之道。还是,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对立而又包容吗,石川听了再次陷入沉思,而任泉借着喝茶偷偷抹了把汗,还好还好,没有出丑。
某夜,任泉实在是有些贪恋石川熬出的大骨棒,不由得多喝了两坛酒,这下论道也没办法论了,趴到屋内便沉沉睡去,石川收拾好残局,又倒了杯水置于床边,出来对白曲河小声道:“白前辈,任泉这样对人毫无戒心的性子,他师父怎能放心他一个人出来乱跑?你不是说此人父母还是五行宗中的大佬么?”
嘿嘿笑了几声,白曲河乐道:“小任看着没什么心机,心里明白着呢,而且他修为不低,身上保命物事还多,又背靠五行宗,一般人轻易做不掉他,能轻易做掉他的多少都会有些顾忌,再说元神以上的高人哪里会随便对一个凝丹小辈下手,没多少好处还会惹上一身骚。”
屋内任泉翻了个身,接着呼呼大睡。
在海边的小屋内一直住了两个多月,直到一天任泉好像有什么要事需要回宗门处理,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任泉驾着扁舟破浪而去,过了不一会儿,却又呼呼的返了回来,从怀中掏出一块五色令牌与一支墨绿色的玉简递给石川,口中说道:“方才只顾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