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你追上了。”
石川问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方才被我杀死的那人说已经发了讯息出去。”
任泉的脸上阴沉的都能拧出水来,闻言却也是一乐:“你这乌鸦嘴倒是准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块玉牌还真是心魔宗弟子的信物,就是不知道领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任泉沉默一下才道:“我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出这样的岔子,想要直接混过去已经不大可能了,为今之计,只能是以最快速度向北而行了,只要到了本宗宗门附近,心魔宗必不敢大张旗鼓搜寻我们,实在不行咱们就在本宗实力范围最近处与他们死战。”
石川点头道:“就依任大哥所言,娘的,大不了跟他们拼了,说起杀生,我似乎已经很有些急不可耐了。”
就在此时,青色小轿内的宫装女子忽然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经在十数里之外,她像是在自家花园中游玩一般轻移莲步,款款而行,两步间的步幅每次不多不少都是两尺的距离。
行进间宫装女子身影渐渐变淡,上一步还在林间,下一步已过河畔,千余里的距离在她的脚下转瞬而过,不多时就已经踏上了荒芜的地面。
任泉与石川此时也顾不上隐匿实力,任泉飞身而起,石川也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