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程岑岑白了南殿主一眼,噗的笑了。“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样的任务完不成的最多也就是被关到黑池熬上一年半载罢了。”
“既然这样,咱们还瞎担心什么,来来来,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南殿主不在乎地一笑,殷勤地劝着程岑岑吃酒夹菜。
“你没去过,不知道黑池的恐怖。”程岑岑哆嗦一下,然后却又忽然笑道:“有一点你说的不错,反正不会死,至于受什么苦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先吃好喝好再说。”
两人一直从午后时分吃到华灯初上才罢休,让南殿主目瞪口呆的是程岑岑不仅能吃,还非常能喝,酒楼送上来的酒性极大的烧白酒她一人就灌下六坛,非但不见一丝醉意,眼睛还越喝越发明亮,结账时酒楼小二对两位江湖豪客简直钦佩到了极点,四十道菜,十一坛老烧白那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下的。
摩挲着客人临走时扔过来的一锭足有四五两的银子,小二把腰几乎弯到了地上,口中阿谀之词不停,心中却早已经飞到了斜对面瓷器店账房的侄女儿身上,老子现在一晚上挣了五两银子,如此再攒上些时日,你就可以乖乖跟我走了吧。
就在南殿主与程岑岑离开酒楼越城而出之时,从酒楼后面的客栈中施施然走出一名少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