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敌人——标义云。
“滚!”何向天痛喝道。
“你……”蒋贼听了何向天的话,心里十分不舒服,但又不敢发作。蒋贼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服,他最后还是忿忿地选择离开。
“想走?哈哈哈……”一个半秃顶的胖子拦住了蒋贼的去路,此人正是标义云。
“标老头,你疯了。”
“蒋淫贼,你怕他我可不怕,顶多我付多点代价,少活十来二十年,但在此之前,老子先要把你给办了!”
“你要用……”
“不错!”
“那小子(指着易云)不是我出手救的,我要杀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手救他,是何向天救——”
“呸!现在说晚了,老子最恨被别人当空气,也最恨点头哈腰地伺候男人,特别是你这种不阴不阳的太监型人类。怎么,两腿怎么哆嗦起来了,刚刚不是挺威风的吗?”
“标……老兄,冤家宜结不宜解,就当看在我大姐的面子上……”
“练邪功转镜师,你们全家都是变态!丁莲子算个屁,我大哥即将突破四重真身境,又有神功护体,就算你红须派的老祖在世也不敢放肆,丁莲子都不算根葱,至于你,呸!给老子擦屁股都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