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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水狒没听见清浅的声音,正想抬起头,却听他又问:“跟你一起的那个呢?”
飞燕百无聊赖,便偷溜回外门去找师兄弟玩了,但水狒仍帮他遮掩道:“他忽然肚子痛,可能下山去找药了。”
清浅看了他一眼,转身往里走,淡淡丢下一句:“若想留下来,最好别在我面前存着欺瞒之心。”
水狒一愣,又是欣喜又是羞愧,忙结结巴巴道:“清浅前辈恕罪,我,我……”
话没说完,清浅已经走远了。
屋子里,两张椅子,雷霆和夜星寒各坐了一边。
雷霆这样的人,即便坐着,也是挺拔端正。
一丝不苟,将修行之人的克制与自律挥到了极致。
而夜星寒则将左手手肘半撑在椅子把手上,另一只手端着茶盅。
就算随便慵懒坐在那里,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