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正在做什么。
从盘古开天辟地的那一刻起,她已不自觉地被这壮丽一幕吸引,作为旁观者一路看了下去。<>
她以为自己还可以继续看下去,直到天地终结,重新迎来混沌的那一刻。
然而并没有。
就算没有躯体,还是能感觉到经脉被撕裂。
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的痛苦,神识仿佛被寸寸粗暴剪开,又以诡异而混乱的方式重新组合在一起。
那些痛楚,都不及此时的万分之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冲击。
就像有什么力量,非要把一个方形捏成圆形,用力地朝内挤压。
把棱角磨去,又逐渐的往外拉伸,撑开弧线。
清浅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喘息,想要呐喊。
可是她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一缕连身体都没有的神识,所有痛苦和挣扎,最后都只能化作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