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望着，闵柔柔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一时间没有办法拒绝，她不由得略别过头，“那个……要看你什么理由了。”
“我想要变强……”公孙跃一脸坚定地道：“我一直都没能保护好重要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直给别人添麻烦……我已经厌倦了只会逃避的自己，所以我才想变得像那人一样，希望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够帮到别人。如果选择那样的生活方式，我想我将来也一定能在最后笑着离开世界。”
“你太天真了，小跃，竟然说想要笑着离世，你知道要爬到那样的高度需要踩着多少人的尸体爬上去吗？杀人的人是不会有任何心灵深处的安稳可言的，这条路……绝对不是一条轻松的路。”
面对殷素芳的反驳，公孙跃一阵沉默，半晌说道：“我已经做好了觉悟。”
“这不是光有觉悟就能做的事情，特别是像你这种喜欢胡思乱想的人、肯定不适合这种‘稍稍犹豫、就有可能身首异处’的工作。”
公孙跃闻言转过头、看向殷素芳，“那你能把我训练成无需思考就能行动的人吗？”
殷素芳一愕，“能是能……只是……”
“那……就这么办！”
“别说得好像跟叫外卖披萨那么轻松啊，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