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站起身来……眼见就要上去动手。两旁的人赶紧拉住了他。
“别别别……乔,冷静、冷静!别听这个疯子胡言乱语!”
先前说话那人明显酒喝多了,大着舌头道:“你不用横,你横我也要说,我说得都是实话。你们不是走街串巷的……呃……你们不知道。我们现在……呃……大多数人已经不去柞木小镇那边做生意了,就是路过……呃……一般也都绕着走。现在……呃额(打饱嗝的声音)……已经蔓延到了水坝,谁去……死……”砰得一声,酒瓶摔在地上,竟然睡着了。
高轲听得皱了皱眉头。正在此时忽然有人拍他肩膀,他一怔,抬起头来。却是雷恩。
“这件事你怎么看……还打算去柞木镇么?”雷恩眼神微眯、大有深意地问道。
高轲心中一动、神情渐渐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不会告诉我……你们听到那醉汉的一番胡话后,不打算去了吧?”
不得不说他的这次‘刺头儿’表演依旧很成功……但是他却不知怎地感到有些累;就他本性而言、他是那种‘不太爱说话、喜欢隐忍后动’的人。这种‘处处与人针锋相对的尖锐儿个性’委实与他的本性相差甚远。<>他不由得心里暗自腹诽,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