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沉默,莱恩和阿诺德本来有许多疑问,但看到安德烈少校的神色,都知趣的没有多问。
沉默中时间流逝地很快,很快几人就找到了红衣女子所指的地下通道。
那通道是在一个河边,看样子似乎是个下水道的排水口。沟口过滤杂物用的铁栅栏已经被踢开了,符旗散乱的到处都是,有的还跌落在沟下的污水中。
瞧到这种情况安德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有血迹,长官。”阿诺德突然叫道。
安德烈顺着阿诺德的指引看了看,血迹是印在潮湿的水泥壁上的,一直延伸到阴暗的深处,显然受伤者身体十分的虚弱,是勉强扶持着墙壁前行的。
阿诺德担心道:“这血不会是那个牧师的吧?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死啊,死了朱蒂就没救了。”
安德烈看了看他,“如果那女人没说谎的话,这血就不应该是他的,应该是强行闯入这里的人的。”说罢不再多言,当先走入下水道。
莱恩、阿诺德面面相觑,跟了下去。
……
几人小心翼翼的前行着,周围很宁静,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几人沿着管道,一路走到尽头,突地豁然开朗。竟然来到一处大厅般宽敞的地段,看样子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