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随即又恢复正常,道:“她只是一个普通妇人,何来龙凤玉佩?”
他这般遮掩,钟幽幽便以为画中女真与玉佩有几分关联,心中越是想知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露凶光,阴森道:“说!她到底是谁?家住何处?”
殷必鹤突然大笑起来,嘶哑道:“哈哈哈……我思念了她二十年,我竟不知她有龙凤玉佩,当真是可笑!”笑声凄厉,伤心之意难掩。
钟幽幽面色不悦,右手一伸,现出一勾,往他双眼抓去,犀利道:“你笑,我让你永世都见不着你的心上人!”
殷必鹤蒙着双眼,惨叫一声,眼中渗出血来,立刻什么也看不到,双手胡乱在空中摸索,“盈盈……你在哪里?今生我得不到你,现在连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钟幽幽放声狂笑,尖锐怪异,难听至极。殷必鹤不直禁捂上了耳朵,凄凉大叫:“你杀了我吧!见不到盈盈,我比死更痛苦!”
“她叫盈盈?”钟幽幽掠步上前,左手掐住他的脖子,道:“说,她到底是哪里人?”
殷必鹤被掐的神情涨满,面色苍白,大气难喘,竟也不求饶,想来是抱着一死之心。
钟幽幽松开手,旋身在墙上取下画像,边折卷,边道:“只要拿着画像一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