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岭还在说着话:“阿满得到小玉坠子后,仿佛得到了一份无比尊贵的殊荣,一直在我和阿野面前炫耀呢,说他的师父有多好。师父,要不哪天,您也赏阿岭一个玉坠子什么的,让阿岭也露露脸。”
田景道:“凌少侠,你可有在听?”
“哦,当然。”凌枫晃了晃神,压下内心的激动,向阿岭问:“阿岭,关于这玉坠子,你还知道什么吗?”
阿岭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对了,师父,您叫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二少庄田景朗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师父!”
阿岭走出了房门,田景问:“凌少侠,见你刚才有些激动,莫非这小玉坠子是黑衣人的?”
“正是!”凌枫点头道:“昨日中午时分,我们在厨房故意声称,我在凶案现场捡到了凶手掉落的物品,昨夜就有黑衣人来我北厢客房翻找。而黑衣人匆忙离去之时,竟不小心将玉坠子掉落在我窗前。”
二少庄田景激动的问:“你昨夜所见的黑衣人与你那日在凶案现场所见的黑衣人……”
凌枫道:“正是同一人。”
田景抓起玉坠子,声音有些颤抖,道:“这么说,杀害我师兄樊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