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意,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伏昭朝老庄主恭敬施礼道:“师父,这阿满竟诬陷伏昭是盗玉贼,伏昭名声不要紧,但也容不得阿满当着全庄上下人的面这样胡乱说。”
老庄主严肃道:“阿满,你说伏昭盗你玉坠子,你可有证据?现在玉坠子可是在凌枫的手中。”
阿满急道:“老庄主,我闻到了盗玉贼身上的血腥味和草药味,刚才蒙着眼,我并不知他就是三少庄,但凭着气味,却认出他就是盗玉贼。”
三少庄伏昭冷声道:“全庄上下,哪个不知当夜我遭黑衣人袭击,是小俞拼死救下,我才免于一死,但受了重伤。试问一个重伤之人,身上有血腥味和草药味,这不很正常的吗?”
一旁的阿野朗道:“就是,阿满,我知道,因为大少庄的死你很伤心,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师父盗你的玉坠子呀。我师父要什么玉坠子没有,怎么可能会去盗你的?”
老庄主叹声道:“阿满呀,如果你没有别的证据,就别这么冤枉了伏昭。伏昭受了伤,他已经够痛的了,知道吗?”
“老庄主……”阿满满腔怒怨,嘴巴颤抖,可又哑口无言,神情涨满,又无可奈何。
就听的凌枫道:“老庄主,伏昭就是杀害大少庄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