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无法正常思索,所以,五哲皮眉头越来越紧,身子也越来越摇晃,最后支持不住,砰声倒地,昏了过去。
“五哲皮,你怎么啦?”五哲皮失去意识的刹那间,他竟望见了陈森焦急的眼神,耳边是他关切的话语。
“二把手……”五哲皮话未说完,手已垂下。
在众人的惊呼下,阿瑞忙为五哲皮把了脉。一会儿,阿瑞道“五哲皮只是连夜守夜,劳累过度,昏迷不醒,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要不,我先送他回房吧。”陈森交代了一句,便将身形清瘦的五哲皮打横抱起,出了大堂。
在放下五哲皮回他的房间后,趁人不备之际,陈森竟悄悄潜进了向海蓬的房舍。就见床上满是血布脓水,地上草药乱糟糟,血迹一片,空中还弥漫着恶臭味。
陈森眼珠四转,没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却暗道“昨日下午时分,我还见过大当家的,那时他除了脸色苍白,气息却还算平稳。怎么一个黄昏,一个夜晚,今早他就突然死了呢?”
当然,也没人给陈森答案,大堂传来的阵阵哭喊,已经算是回答他了。陈森点着脚,在这儿呆了片刻功夫,就快离开了向海蓬的房间。
陈森不知道的是,在他前脚走出,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