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落人口舌。”
陈森道:“五哲皮,这都是你个人的想法,就凭这些,你也不可能知道当夜是我刺杀了大当家的。”
这时,商议之夜,凌枫说的话映现在五哲皮的脑海:“刺客先到牢房,点了我和虞紫彤等人的晕**,拿着我的宝剑,穿着我类似的衣服,扮做我的模样,来刺杀大当家的。这样如果他一旦失手,还可将刺杀罪行嫁祸于我,刺客想的真是周到……”
于是,五哲皮嚷道:“二把手,不瞒你说,这些年,白天跟,晚上我也有跟踪你的习惯。第一次刺杀,你穿着一身灰衣袍,来到牢房,点了凌枫和虞紫彤三人的晕**,拿了他的宝剑,便来刺杀大当家的。当你成功后,你引着寨子里的人回到牢房,砍断了凌枫手脚捆绑的粗绳,点了他的**道,故意放他走。其实,你是见大当家的未死,还想借凌枫的身份,再来刺杀一次。这些,我躲在暗处,瞧的清清楚楚。”
“你住嘴,你给我住嘴……”陈森咆哮着。五哲皮这些话,说的分毫不差,就像正如五哲皮所说的,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陈森。其实,陈森不知道的是,这些话,只是凌枫的猜测,在商量的那晚,凌枫说出来的。而五哲皮情急之下,脑袋自是灵光,搬来了这一段。
五哲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