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另矮个弟子应道“可不是，那婆婆疯疯癫癫，扬言要找柳絮菲柳姑娘，柳姑娘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会被个疯癫的老太婆记住名字。”
听到这些言语，碎玉两人自然是明白，那疯疯癫癫的老太婆可能是柳絮菲的师叔戚芮渊。戚芮渊曾在程家医堂嚷着要找柳絮菲比试医术，大闹医堂，碎玉和凤千千当时在现场可是瞧的明白。
碎玉朝几人躬身行礼，问“几位大哥，你们说的疯疯癫癫的老太婆，可是个长蓬乱，脚步不稳，身形不高，步子却是迅极，年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妇人？”
“就是就是。”那高个弟子惊声问道“碎玉姑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莫非昨夜你也来了大堂，见到了那妇人？”
碎玉问“几位大哥可知道那妇人的名字？”
那矮个弟子思索道“依稀间，我听的那妇人说，‘我戚芮渊医术定比你慧兰要好’。反正呀，怪吓人的，不知道戚芮渊是不是她的名字。”
听到“戚芮渊”三个字，碎玉便能确定，昨夜闯长誉山庄大堂疯疯癫癫的老太婆就是柳絮菲的师叔。
碎玉道“其实我是想问问几位大哥，你们可有见到柳姑娘？那戚芮渊可有去到山庄别的地方？”
那高个弟子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