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晃了晃神,微弱的灯火下,现出她无措的眼孔。她闭上眼睛,屏气凝神,又仔细听了起来。
南边院舍另一巷道里,传来两道男子的话语声。第一道男声说道:“回管事,住持的病情有些蹊跷,愚生从医这些年,似乎还是第一次见。”
“董大夫?”此刻住在南边院舍的,就是董大夫,根据话语,柳絮菲猜出是那位请来给住持大师看病的董大夫。
另一道男声响起:“董大夫,出家人的意思是,住持能治好么?”这声音平易近人,但声音无形中却透着一股威严,竟是无严管事。至少,柳絮菲是这么认为的。
董大夫应道:“回管事,住持大师的病虽然很少见,但愚生行医数十载,愚生相信,只要多些时日,精心调理,住持大师的病还是能好起来的。”
这时,就听的无严管事说道:“董大夫,出家人怎么觉得住持大师无药可医了呢?”
董大夫不解地说道:“管事,愚生之意,住持大师还有的治……”
董大夫话还未说完,无严管事威凛地“嗯?”一声。半晌,就听的董大夫颤声道:“管事,愚生明白了。对对,住持大师病来已久,愚生尽了全力,也查不出是何病因,还请管事在住持大师面前说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