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和尚忙上前,急声唤道:“管事,你怎么样了?”
无辉和尚说道:“本南师兄,住持不幸遇害,管事也是极其伤心,才急着想处决了柳施主,方说了几句重话。里里外外,管事一早也忙碌着,因为寻找柳施主的事,管事也是东奔西走,加上此刻伤心,管事才体力不支,情绪激奋,昏了过去。师兄能不能先别指责管事心无善念,不如先安妥好了住持大师,再来听柳施主一番冤情,如何?”
这无辉和尚话语清晰,言辞犀利,说的无严管事又极其无辜,极其辛劳,令本南和尚也一时无语争辩。原本,本南是想给柳絮菲机会,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吐一吐她的冤情。此刻,因为无严管事的突然晕倒,引了所有人的关注,柳絮菲也没有机会说了。
本农和尚为难地望了本南一眼,显然,是觉得无辉说的有理。本南和尚朗声道:“来人,将柳絮菲一行人关押在南边院舍里,不许任何人出门半步。圆可、圆心,你们日夜在舍门口把守,直到处理好师父的后事,再来处理杀人之事。”
“是,师兄!”圆可和圆心等几个和尚走出,齐赶着柳絮菲几人,就要出的禅房去。临去时,柳絮菲深深望了一眼住持大师,暗声道:“住持大师,您安歇吧,弟子承蒙您收留之恩,一定会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