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味剧毒之药,那药催动住持大师体内多年的毒素,住持大师应该有明显的症状。”
“是的,施主,您说的一点不差。”本农和尚应道:“今早,住持神情有异,身子站立不稳,脸色憔悴疲乏,明显不支……”说着,本农凄然跪地拜道:“师父,都是弟子们的错,竟然毫无察觉,不以为意,才让师父您老人家枉死。”
本南和尚也连声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祝师父早登极乐,那里没有阴谋算计,那么只有安宁祥和。”
那仵作躬身说道:“两位小师父,逝者已去,你们也莫要悲伤了。愚生之见,应是早日查出这下毒之人,住持大师尚可瞑目。小师父,愚生告辞了。”说罢,仵作转身离去。
“施主慢走!”本农和本南两位和尚一直将仵作躬身送到禅房门口,才直起身子。
两僧进得房去,就听的本农和尚说道:“师弟,师父中毒而死,慢性毒已有两年,这要如何查起?”
本南和尚应道:“今早,是董大夫差人送来了汤药,师父的毒一定是他下的。但是两年来的慢性毒,应该与他无关。”
本农和尚说道:“师弟,下这慢性毒的人是无严管事么?”
“有可能呀,但咱们毕竟是没有证据。”本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