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笑一个给我看看!”
奇儿擦掉泪水,咧嘴一笑。
“太难看了,一点儿都看不出高兴的味道!”江明玉耐心地诱导,“你试着多想一想那些美好的事物,比如猪啦、狗啦、驴蛋啦、蚯蚓啦、刺猬啦、毒蛇啦,要打从心眼里高兴。来,再笑一个!”
在他这充满磁性的嗓音感染下,奇儿那张因伤痛而扭曲的脸庞缓缓绽开笑容。蓦地里,他歇斯底里地笑起来,笑得弯下腰去,屁声隆隆。
“真是没心没肺!”江明玉咕哝一句,便放下了暖帘。
马车驶出老远,车厢内的笑声与屁声还是没有停止的意味,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后劲十足。
江明玉低声咒骂:“这小子真是丧心病狂,他的父母都被人家害死了,他还能笑得这般开心!谁要摊上这么个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二人晓行夜宿,不几日,便到了江苏地界。这日午后,马车正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地瓜垄上行驶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
奇儿一掀暖帘,问:“这是要去哪儿?”
江明玉没好气地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去找麻凡。”说话间,马车驶上了一条崎岖的山路,一条上山的路。
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