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光,喝道:“又不是女人光着身子,有什么好看的!”
“谁光着身子?”岳好奇低头一看,“我说咋这么凉快呢,原来我还光着身子呢!”
他穿戴整齐,再次走出平湖客栈的时候,那充满希望的原野上已然不见了那顶软轿的影子。他呆了一呆,便迈开大步,向着远方奔去,奔向软轿消失处。
他奔出一段路,感觉累了,便坐在路边歇息,然后再跑。他这样跑跑停停,也不知奔了多少里地。疾行间,前方忽然现出一个三岔路口。
一时间,他突然有了种“天大地大,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心里顿时一片冰冷,一片愁苦,很是悲催。他茫然四顾:“这里连个路标和站牌都没有,我该走哪条道呀?”
蓦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戚戚惨惨切切。
其时,残阳如血。
他哭了一阵子,思想突然上了一个台阶:“哭什么呢,有什么好悲伤的,小倩定是去了乔家堡。我虽然不知乔家堡的所在,但鼻子下面就是嘴,我找个人打听一下不就行了?嗯,关键先要找个人。”然,那空寂的荒野上,除了岳好奇之外,再不见半个人影。
他爬上一个土坡,放眼远眺,但见数里外缕缕炊烟升起。他眼望着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