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好奇刚走进“东厢记”,便是一呆。只见夏流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水杏花双手叉腰,满脸怒容。她冷冷地道:“夏流呀夏流,你可真是下流呀!”
夏流抬起头,轻声道:“杏花,你知道的,我是夏流呀。”
水杏花杏眼一瞪:“在我面前,你还敢下流?”
夏流道:“在谁面前我也是夏流呀。”
“你……”她怒不可遏却无处发泄,情急之下,猛地将手指放进口中,拿出来时,已是血肉模糊。
岳好奇走上前去,柔声道:“师太,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干吗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呀!”
水杏花咬牙切齿地道:“这姓夏的跟我离婚都十年了,居然提出复婚,你说他的脸皮得多厚啊!”
“是有点……”岳好奇话未说完,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说什么。
“我真的想跟你复婚啊!”夏流急道,“杏花,以前我的确打过你,那是我不对,我真是做的稍微有点儿狠毒,可是我真的……”
水杏花截口道:“你把‘做的稍微有点儿’这四个字去掉,重说一遍!”
“这是四个字?”夏流呆了。
岳好奇一听也来了气:“老夏,不是我说你,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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