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好奇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摆手:“别闹别闹!”
松下奋边森寒地道:“谁跟你闹,交出来!”
岳好奇叹道:“事已至此,看来我别无选择了!”说着探手入怀,摊开手掌,却是几枚黄澄澄的铜板。
松下奋边抬起头,冷冷地道:“小子,你耍我?你玩我?你忽悠我?”
“都差不多。”岳好奇笑道,“嫌少?我身上就这么多,这七个铜板还能买一份报纸哩,不少不少,已经不少矣。”
松下奋边双目一紧,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跳。看情形,他随时都会出手。
岳好奇见状,眼珠飞快地一转,凑近道:“粪便先生,这里人多嘴杂,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松下奋边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微一沉吟:“言之有理!”
厅外夜凉如水,岳好奇走出来便打了个冷战。
众所周知,秋的夜色不致令人如此。其实,人打冷战的时候有时也是感到害怕的时候。
岳好奇害怕了,同时还伴有失望的情愫——他本想将松下奋边骗到厅外,他得以趁着夜色脚底抹油,或许侥幸逃得一命。孰料,院中整齐地立着数十名东瀛武士,个个面色冷峻,掌中的长刀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凛凛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