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鸣听罢双掌合什,宣了一声佛号:“恕老衲以俗人之心度圣人之腹,若是阁下到那时过河拆桥,老衲岂不是白白劳碌一场、死无葬身之地?”
“大师过虑了!”鬼尊微微一笑,“要推翻大元,全仗江湖同道的大力支持,而大师更是功高日月,堡主登基后,还得依仗大师匡扶社稷,我堡怎能自毁根基、舍弃到手的万里江山?!”
玄鸣忽然长叹一声:“不是贫僧信不过特使,只是贫僧虽忝为少林派的住持,但如此大事还得听凭师尊戒空大师的吩咐,贫僧实是做不了主啊!”
鬼尊呷了口茶,缓缓说道:“众所周知,戒空大师跟望天堡主令天行乃是挚友,若要灭望天堡,就得先除去戒空。只是戒空武艺高绝,要杀他实是不易,此事还得仰仗大师啊!”
此言一出,那几名少林弟子俱是怒火填膺,大声叫骂,而玄鸣更是悚然失声:“特使……是让贫僧弑师犯上、做大逆不道之人?”
“大师稍安勿躁。”鬼尊肃然道,“历来是成王败寇,声名永远是属于胜者的。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师独掌少林,更是众望所归,何况戒空已年近九旬,多活几年跟少活几年又有何分别,还望大师以天下黎民苍生为重啊!”
玄鸣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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