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情悲戚,忙走过去,柔声安慰道:“睿哥,你也别太伤心了,家师总是这样神秘兮兮的,一个月后,我保证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解前辈这样做必有深意,绝不是随口说说的玩笑话。”风睿的声音说不出的平静,平静得就像一湖死水,一湖结了冰的水。
芷嫣微微一怔,喃喃地道:“师父葫芦里究竟埋的什么药呢?”
风睿苦笑摇头,无从接口,两人一起沉默。
过了半晌,芷嫣便打破了这份沉默,她道:“此地距黄山府千里之遥,而一个月的时日转瞬即到,不如咱们边赶路边想对策,睿哥你……你说好么?”
风睿想到自己刚找到解翔,便遭逢了这么一个天大的难题,但觉山穷水尽、前路茫茫,不知该何去何从,不禁喟然一声长叹,道:“也只好如此了!”
夜风吹来,冷气侵人。
两人并骑而驰,晓行夜宿,三日后便踏上了杭州地界。此地离杭州城仅十数里之遥。
两人策马驰出不远,便见前方现出了一泓深湖。
湖畔杨柳依依,如吴带当风;远处浓荫山峦,倒影湖上;湖面上画舫三三两两,棋布星罗,舫尾红桨击水,浪花飞溅,船首琴歌流韵,缥缈不绝。
芷嫣一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