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季节,为何还偏有这么多鲜活的生命在这个季节里悄然凋零?!
鲜血染红了大地,大地却无语,但风中却已有语——风声已如同叹息。
风也学会了叹息?风在为谁叹息?为人类的愚昧与无知?为人类的血腥与残忍?
叹息的风呼啸着掠过了满地的尸体,掠过了远处的青草与花丛。
有时,鲜花在地上盛放的时候,也许便是尸体在地下腐烂的时刻。
雾,浓雾,遮住了方当升起的朝阳。
这并不是一个好天气,但却丝毫未影响街上穿梭往来的行人。
江颂扬坐在桌旁一扭头,便可望见街上的行人,因为他正坐在窗边,但他却并未去看行人,而是望着自己的手。
其实,江颂扬的手并不好看,好看的是他手中端着的一个碗。这个一个雕着美丽图案的青花瓷的碗,碗里盛满了酒,烈酒。
烈酒通常都是劣酒,是三文钱一碗的烧刀子。不管是什么酒,对于一个嗜酒的人而言,岂非都是好酒?
虽然江颂扬喝酒用的是碗,但是他喝的酒却已不能用碗来计量,桌上已然空了两个酒坛。
其实,江颂扬算不上是个嗜酒的人,他通常并不喝酒。然,今日他却很想把自己灌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