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的挑战心。
但维纶心中也有着她的那份嫉妒,为什么老天让自己做个绝育的不详女人,为什么自己的身份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平凡,每次看到微雅帮助纳尼亚分担压力时,她的心里也是多少的希望能够帮助到纳尼亚,性情单纯的维纶将自己的一切信仰都寄托到了纳尼亚身上,无法生育的她将对孩子的爱全部投入到洛基的身上,那么的宠爱。
一切都是因为纳尼亚,为了纳尼亚她能够做任何的事,是他让自己感到温暖,感到希望,是她让自己感受到了什么是安全什么是相信,微雅对权利的渴望远胜过于对洛基的爱,哪怕是对纳尼亚的爱都不见得胜过对权利的爱,这让大多数时候都是由维纶带着小洛基,小洛基对于微雅而言不过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需要的时候就捧在手心,不需要就不闻不问。
当一切都结束后,维纶吹灭屋内的蜡烛,拿着一根铜底座燃烧的蜡烛离开了主卧室,回到了她的小屋,维纶并非和纳尼亚一直睡在卧室里,卧室里睡在纳尼亚身边的只能是微雅,那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而维纶只有在纳尼亚的同意下才能和纳尼亚一同在主卧室内睡到天亮,才能享受那让人感到温暖安全的胸膛。
第二天纳尼亚醒来后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拍了拍身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