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灵,还好外人不知道内情,祭司也不敢乱说,让许多人还期待纳兰的第二胎,这里面如果最容易伤害到纳兰的,就是她的亲族,亲近者的闲言碎语远比外人更伤人。
这一切都是纳尼亚不能容忍的,去年发生的北地风云后,奥克退回安格玛山后战争就远离自由民了,自由民和登兰德一整年风调雨顺,今年西镇最忙的时候就是秋收时,老天不开眼下了场大雨,麦子损失不小,还好小麦是逐次分片区种植成熟,这无疑减少了许多损失,这个时候男人们都要放下手里的活加入到抢收中来。
很忙碌,很辛苦,却让人没有怨言,因为这就是希望,一切的基础,最饱满的小麦被分捡了出来留作第二年种植,只有这样才能让来年更加丰收,这一切多亏灰泛河充足的水源,才能满足靠天吃饭季节性的农耕需求,只是雨季时上涨的灰泛河让人隐隐担忧,让纳尼亚束手无策,水能养民,也能毁民。
不同的农作物回报率不等,有数十倍的上百倍的,如小麦玉,米后,者对水土环境的适应力远胜前者,每次播种时也不是每颗种子都能发芽,这又牵扯到不少的因素,这时族人会将存活的嫩芽填充进完整大块田地,自由民渐渐习惯了战时的环境,但心中始终压着一份沉重的包袱,没有了和平时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