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口,吃痛的战马越发狂暴的向前冲,反击的登兰德人让洛汗人找到了机会,盾牌被放下,利剑从头上砍来,从左眼到右脸颊留下了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剧烈的疼痛让这人发生杀猪般的惨嚎声,双手捂在脸上。
鲜血染满了他的双手,然后被另一个洛汗骑兵一剑划破喉咙结束了他短暂的痛苦,约翰站在一个矛盾兵身后,他周围的都是他的亲信,也是最强大的一批登兰德人,也正是因为纳尼亚的话,让他将西镇的队伍一直带在身边,这才快速的组建了这道人性护栏,哪怕没有月光,手持火把和盾牌的手下也为他照明了这些袭击者的身影。
何况整个营地北面已经被熊熊烈火占据,照亮了大半个营地,约翰从腰间取下一把飞斧,随着心里的预估和认准的机会到来,将手中的飞斧用力投掷出去,这点距离正好是飞斧伤害最大的时候,投掷被击中的骑兵萎缩的趴在马上摇晃着然后掉下了战马,仅仅锁子甲在近距离飞斧面前并不能保护他们的生命。
作用投掷飞斧的条件也是相当苛刻,需要投掷出去的飞斧斧刃面重重撞在敌人的胸口,这是数万次的投掷的成果,只有最有潜力和毅力的登兰德人才拥有这样的技巧,‘好’约翰高兴的大吼道,然后强迫自己精神高度集中继续投掷,落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