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宴会散去,纳尼亚被纳兰和维伦一同扶回家,有点头晕的坐在家主座位上,今天除了值班的守卫外,其他人都是开怀放饮,西镇的粮食大多都是用来做了酒水的,对登兰德战士而言,酒水胜过一切食物,如果搭配肉食就更好了。
纳尼亚脸色发红眼睛眯起,拿下头上戴着的象征着登兰德之王的鸦头铜饰头环放在手上,随意把玩着,铜环上有矮人工匠雕刻的山川森林河流乌鸦图,尤其是额头部位的鸦形凸起象征着登兰德传统王者的象征。
这就是纳尼亚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到手了,纳尼亚心里在十分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失落,中土的奋斗纳尼亚一直都是心里有底才显得十分有干劲,可是接下来的战场那就是一个未知的绞肉机。
一会后,纳尼亚接过维伦递过来散发热气的毛巾擦拭了两下脸部,宴会上纳尼亚要应付各路人马的敬酒,哪怕自己的酒量出色,也算是有些醉了,还好自己酒不醉人人自醉,靠着装醉躲过了轮番的敬酒,跟那些酒桶轮流比拼真受不了。
随着时间,纳尼亚感到身体越来越软,口中低语让维伦给自己肩膀按摩,其间看到维纶走过感觉维纶是那么的有丰腴那么的美丽,调戏的撩起维伦的长裙摸了把大腿,惹得维伦转头脸色娇啧,纳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