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步兵。
尸体从村口到村中心,他们的武器无法伤害到敌人,敌人的武器每次都能让农民们流尽鲜血,保护家园的念头让农民顽强抵抗,终于死的人够多了,他们还是恐怖的崩溃了,男人人开始疯狂逃窜,不是直接翻墙跑路,就是想逃回家带着妻子儿女一起跑,而这只能是一个美好的奢望,往往都被堵了个正好,他们逃跑的时机太晚了。
简陋的茅屋和木屋门被粗暴的破开,引起里面女人的惊恐尖叫哭泣声,这声音犹如兴奋剂一样,更是刺激的登兰德斧兵兽血沸腾,村长早就见势不妙带着家人跑路了,留下的都是无组织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的农民。
登兰德斧兵们肆意的宣泄自己的暴怒,所有反抗的人都遭到了强有力的殴打斩杀,男人除非软弱投降者,反抗者都是直接砍死,血液飞溅,人头落地,在野蛮强暴的笑声和弱者无助的哭泣中,村庄遭到了无情残酷的掠夺。
而早有先见之明的守卫,正在奔向城镇的道路上,口中大口喘气,脚下如同灌注了铁石一样难以挪动,大家坚持住啊,领主的援兵很快就来了,这是守卫脑中唯一的念头,可以为之跑断腿,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流下。
村庄还是那个村庄,但铺了一地的尸体,就有点太吓人了,英格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