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仆默然的站在一旁,纳尼亚闭目道‘给你一队斧兵的招募权,让那些不安分的家伙老实些,不要总是找事’,约翰身穿皮甲和链甲肩披毛皮大衣,站在纳尼亚身后,眼睛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登兰德世界,居高俯视,纳尼亚躺着,自己站着,这就是权力。
在纳尼亚看不见的地方,约翰神色有些复杂,他的腰间配有利剑可以来往于首领之家,这是作为他身份的特权,而纳尼亚身着便装,最近的武器距离都距离7、8米外,这让他心里涌出一丝暴虐感和对权力的渴望冲动感,但仅仅只有一丝蠢动,跟在纳尼亚身边的时间里让他明白权利的交替和获取不能用如此鲁莽的行为。
而且纳尼亚的阴影也让他并不敢犯雷池一步,哪怕他可以很轻松的在这里解决掉纳尼亚,但之后才是最麻烦的,他将永无宁日受人唾弃,在纳尼亚没被族人抛弃前,约翰的行为只会被称为卑鄙之人行卑鄙之事,难被认同,‘是的,他们会老实下来’约翰回过神来应声道。
没有人不渴望权利,尤其还是亲兄弟,可就是这一步之遥,一个是王,一个是臣,‘还有其他的事吗?’短暂交语后纳尼亚问道,‘没了’约翰明白的离开了房间,随着约翰脚步渐渐远去,纳尼亚闭目享受着这悠闲时光。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