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室内的一角上点燃着一根蜡烛,浅暗色的光线激发着两人的**,很快地室内就传出喘息声和呻吟声,而不止是这个房间,其他地室的房间里也相继传来各种尖细的吱吱声,祭祀们站在房外拿着蜡烛看到一切正常后就转身离开,她们眼中复杂的看着一切,重复着这个永无休止的诅咒。
很快房间的门被打开,祭祀们各自走进所管理的房间,只见木桌上捆绑着一个已经完全昏迷的少女,她身上的亚麻袍早已拿走,光溜溜的身子上满是润滑反光的水迹,而在木桌上还有一只足有成年人胳膊大小的黑色六足长虫。
祭祀快速的将长虫抓住,不少长虫此时还趴在少女的身上,看到长虫,不少祭祀眼中露出痛苦和痛恨的神色,想起了她们的过去和身上的责任,她们无力反抗,每个人都有属于各自的遭遇,她们也有各自的生活,没有和生活脱节,她们不敢违逆大势,因为这结果会非常的恐怖,千百年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存在就证明了这个是正确的。
波顿已经整理好衣物,黑色皮甲的女人也也重新披上了罩袍只是没有带上头罩露出了那张美丽却苍白的脸,波顿拥着这个安静的女人,看着祭祀们挤压着手里挣扎的查鲁兹,查鲁兹与巨石上的怪物有几分相似,传统的背后是总是那么出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