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到他背着一个圆鼓鼓的包,而且蹲下来的时候身上有很大的一股汗味,从这一点推测来看,他应该不是北大的学生,北大的学生没有必要大热天背着包去操场,而且还不换身衣服。看年龄应该三十多岁,但是说话的时候用的是普通话,挺不出是哪里的人!”
那女孩想了想说道“他当时将我的头放在他的怀里我半靠在他怀里,他用左手按在我的心脏上面,我准备打他的时候他用右手拉住了我的手,我看到他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他应该是右手有伤。”
“哎,北京这么大,流动人口那么多,凭借着点信息是找不到人的!要是当时有人拍的有照片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根据照片登报寻人了。这样的人才能为我所用多好啊。”刘主任很是惋惜。
“我当时忙着救人了,根本没时间拿手机,其他的人都是军训学生,他们不让带手机,我当时也没看到有人拍照,我看找到这个人的希望不是很大。不过他能临危出手,应该不会甘愿他那身本事平庸下去的,我想他应该会在那个地方发挥他本领的,即使不来我们医院不也一样造福百姓吗?”这医生的一句话也让刘主任断了要拉黄国梵来医院的念想。
卫生间里田恬拉开胸襟看到左胸上那两个红点,暗自道“你看了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