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化外之人种种神奇的法‘门’,早已经将展白心中的震撼麻痹,只剩下呆滞的发愣,也不知是在探究其中的原理所在,还是简单的感叹这份神奇。
一路之上,傅满楼似乎再也没有之前善谈的兴致,盘膝而坐,单手支在面前的一低矮书几之上,手握书册念念有词,全都是晦涩难懂的词句,可偏偏又带着某种妙不可言的韵律,让人心驰神往。而展白则同样呆坐在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福满楼。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只有几个时辰,又仿佛是几个日夜,直到展白困倦饥饿到极致的时候,傅满楼终于将视线从书册中移开。
“兄台,咱们到了。”
“再不到,或许我就到不了了。”虽然声音虚弱,但展白还不忘苦中做乐的自嘲一句,话一出口,就感觉喉咙生烟,‘舔’一‘舔’嘴‘唇’,更是干裂的厉害。
“呵,实在抱歉,倒是在下的不是,忘了兄台还未辟谷,多日不食不饮,却是难以支撑。”傅满楼歉意的一笑,自长袖中掏出了一莹绿瓷瓶,从中倒出了一颗麦‘色’的‘药’丸。
顿时间,整个车架内口齿生香,让人食指大动。
“此乃辟谷丹,一颗足抵十日饭食,还望兄台笑纳。”傅满楼将‘药’丸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