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商议,最终曾迟北作为名义上的师父,再次担起此次投石问路的职责。
望着竹楼内安坐的“赵铭传”,不知为何,曾迟北却有种感觉,似乎这个弟子知道自己会来,已经等待多时了那般。
“你知道我要来?”曾迟北不是个城府深沉的人,既然心中有疑问,自然就问了出来。
“师父,请坐。”展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对我这个麻烦来说,无疑师父是最好的说客了,不是么?”
曾迟北在竹椅上坐了下来,神‘色’却充满了惊奇。
以前跟这个徒弟虽然‘交’集不多,但十年来也没少见面,所以多多少少也从师兄弟甚至是下面的弟子中,了解了些这个徒弟的所作所为,可是现在再仔细看来,心中却有种陌生之感,仿佛有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掩一般。
以前的赵铭传或许聪慧,也有一些城府,但绝对不如现在那般看上去深不可测。
上次因为探病匆匆而来,倒也没发觉什么,可现在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曾迟北心中暗想,不过,当再次接触到那双沉静如水的目光时,就坚定的否决了这个念头。这绝非是自己的错觉。
难道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