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其实并没有多少杀伤,中途必然变招。
果然,当袁步饶距离展白仅有一丈之余时,剑光闪动,万‘’齐落使出。
剑未道,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剑风,将展白的束带吹短,长发狂舞,衣衫猎猎,身躯似乎无法承受的向后踉跄了半步,立足之处,半个脚掌已经脱出了擂台。
“你……该死。”袁步饶神‘色’狰狞,两人修为上的巨大差距,让他自信,展白绝对难以在此招之下全身而退,一个不好,甚至可以直接将其斩杀。
内心的怒火,让袁步饶的神智早已不再清醒,脑海中萦绕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至于宗‘门’戒律,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好,这孩子怎么如此冲动。”一名长老惊呼声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赫然是袁步饶的师父。
其实不止是他,算上公孙战、曹在川在内,所有的宗‘门’高层,此时都完全变了颜‘色’。
刚刚这些人之所以没有阻止两人违规的约斗,其实更多的是想利用袁步饶的手,敲打展白一番。谁让他这段时间给宗‘门’惹下了太多的麻烦呢。只可惜,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袁步饶的心智竟然会如此脆弱,被展白三言两语就撩拨的完全丧失了理智,一出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