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手中长剑刺入展白左‘胸’,入‘肉’三分,咕咕鲜血透衣而过,不过,此时的展白却丝毫没有受伤的觉悟,反而面带笑容,温和儒雅。
反观袁步饶,却是面‘色’灰白,嘴角‘抽’搐着,扭头向背后望去。
轻痕剑的剑柄如同钉子般出现在背后,犹自颤鸣。至于那三尺的剑身,却是透体而过,自前‘胸’而出。
“你、你……”袁步饶仿佛不敢相信如此结果一般,望着展白,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不等展白开口,一股巨力从两人的中间爆发,将两人狠狠的向后推去,足足十余丈之远。公孙战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中心位置,只可惜他的脸‘色’同样的难看。
“这好像不关我的事吧。”展白捂着‘胸’口的伤势,故作无辜的说道。
是的,表面看上去,正是公孙战那一声厉喝,让袁步饶僵了一下,致使原本可以刺穿展白的长剑只能够入‘肉’三分,也正是这一僵,让他没有躲开轻痕剑。
只是,这种事骗得过其他人,却骗不过公孙战。
轻痕剑为何突然的脱手?又为何能够那么巧妙的避过袁步饶的长剑,反而从背后袭杀,这些,公孙战如何看不出。怎么算,自己顶多是帮凶,至于主谋……